低低地嗯了一声。
郁绫抿了下唇不知道是翻篇了还是什么,但知道自己理亏,还是认真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以后不喝了。”
真想把谢寒浔的脑袋格式化。
如果能全忘记才好。
可能是因为出现了这种乌龙事情,郁绫想质问陈故的心思都少了大半。
他可能要用一生来治愈这一刻。
谢寒浔指骨在桌面上叩了几下,突兀开口:“你们闹矛盾了?”
一说闹矛盾郁绫就神情沮丧,垂着头发丝都软塌塌的,声音有点闷:“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