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之前磕的淤青过了一个月还没消……”
剩下的声音都碎在嗓子里。
林白舴瞳孔骤缩。
郁绫冷淡垂眼,拽着林白舴的手移到了嘴唇上。
他就以一种冷淡自矜的神情,又在那块敏感脆弱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或者说那根本不叫咬。
郁绫张开唇,上下牙齿一合,在那个牙印上轻轻碾磨。
不疼但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林白舴想缩手,另一只手却也被郁绫牢牢抓住。
十指相嵌。
林白舴手掌上浮现出难耐的青筋,“先生……您醉了。”
郁绫停下来,“没有。”然后他很快拆开一个创口贴,将刚才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全部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