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给刺激到了。
他受不了?
瞧不起谁呢。
明明凤玄巍才是第一次,怎么显得比他还游刃有余?
沈未然莫名其妙的某种好胜心升起来,就很难再消下去。
用魔气勾了壶酒放床头,沈未然喝了几口,随后俯身凑到凤玄巍耳边,并不明显的犬牙扯了扯他耳垂。
像一只顽劣的小猫,仗着自己被喜欢着,就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