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种植了许多花草,晚风中摇曳,绿影婆娑,一张藤编玻璃小桌摆放中间,赵鸣雁邀请她们在桌边坐下。
“要不要喝点?”赵鸣雁站在房间一侧的酒柜旁。
江饮不爱喝酒,昆妲呢?
“她酒精过敏。”江饮说。
昆妲侧过脸看向身边人,江饮对她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她不知道她的过敏症已经治好了。
别小瞧了人体的自愈能力,生命脆弱也坚强,只要喝得够多,身体自然会产生耐受,酒精过敏和穷比起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