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随即鸣音响彻头颅。
太阳穴激跳,脑袋突突地疼,昆妲在小沙发上独自融化成一滩,手脚都软绵绵流到了地上。
江饮手捂住脸,大口吞咽空气,试图以此来缓解喉咙的干哑,她浑身的水分都已经流干了。
各自平复许久,才恢复通话,江饮先开口,声音带着柔软的笑意,“你还好吗。”
“不太好。”昆妲黏糊糊撒着娇,“熟透了,掉在地上铲都铲不起来。”
彼此都感觉到巨大的空寂和失落,江饮说:“我好想吻你。”想亲吻、拥抱,触碰她的皮肤,用力揉进胸腔,嗅闻她发间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