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扔了大半,几只行李箱挤在客厅正中,房间门都大开着,过堂风把几只塑料袋刮得满地跑。
赵鸣雁点了一根烟,倚在门框,江饮回过头,启唇反应几秒,喊了声“妈妈”。
“别找了,这次是真走了。”赵鸣雁嗓子给烟熏得有点哑。
五分钟后,江饮下楼,坐在一侧台阶上,两本录取通知书搁在膝头,望着远处几个喂猫的小女孩,眼泪终于颗颗地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