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别墅的鹅卵石小径上,隐隐察觉到自己想通了什么。
想通的那团模模糊糊的东西里,还夹杂一丝无所顾忌的报复。
带着点狠劲儿,报复她过去十几年的浑浑噩噩。
推开虚掩的大门,合拢,反锁,赵鸣雁关闭头顶那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借手机电筒光无声无息走到二楼。
房间门也为她虚掩着,在走廊投下一线暖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