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能作罢。
现在回家了,赵鸣雁搬回保姆房住,事情仍毫无进展,白芙裳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你过来。”白芙裳坐在秋千上冲她勾手指。
赵鸣雁起身摘了手套,脚尖拨开地上一只除草的小钉耙,抬步朝她走去。
白芙裳握住她削薄如刀的一侧肩膀,手指头软软地捏,“江饮应该考完试了吧。”
“考完了。”赵鸣雁点头,微欠身,干活出了汗,怕身上气味不好,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