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她身体小幅度随之晃动。
“温度合适吗?还冷不冷。”江饮摸摸她的脸,“不舒服一定告诉我,我把水温再调高些。”
眼皮被水珠打得直颤,她是风雨中飘摇的一朵怜弱小花。摇摇头,她试探着伸出手,两条胳膊小幅度打着抖,江饮自然将她纳入怀中。
水温刚刚好,洗刷耻辱,慰藉冰凉的躯体,江饮比水更高的体温透过她湿透的衣衫传递,昆妲揪紧她腰侧衣摆,把自己完全藏在她怀里。
昆妲只有江饮了,全世界唯一的江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