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分离,只能连皮带肉割下来。
这样的痛少年时已经历过一次,为什么还要发生第二次。
她试着站起来,身体太过紧绷,长时间没有挪动,双腿僵硬疼痛,这也许是人心理潜意识的暗示,是本能的抗拒,是挽留。
挣扎间,卧室门被豁地拉开,大片光落在她身上,像沐浴着太阳。
“你怎么不睡觉。”江饮揉着眼睛走出房间,来到她面前,影子是一团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