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骤然间从眼前褪去,变成两位警察严肃的面庞,刘远在陡然间升腾而起的懊恼中神色煎熬地闭上了眼睛,“我,我就是,我——”
他还在试图狡辩,两只脚在桌子下焦躁地扭动,“我不知道,我没有——”
少年的心理防线几乎被张岩那一巴掌拍得一干二净,时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丁筱筱,上周四晚上,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