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这个名字,时野的背影有些微妙地僵了一下,他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笔开始填桌上的材料,“没什么,在家养伤。”
“伤得很严重吗?”张岩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这会儿抬起头问。
想起昨天在医院看到的伤口,时野皱起眉,“伤口很深,估计要仔细养一段时间。”
闻言,沈清悦和张岩叹了口气,“幸好当时没伤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