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多看他几眼,林诚素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脱下半边病号服方便他们检查。
时野站在一旁,看着护士小心翼翼揭开纱布,长达七、八厘米的伤口,密密麻麻缝了上百针,周围渗出些许组织液,肉眼可见地深可见骨。
“多久需要换一次药?”他问。
闻言护士回头,看了眼桌边他发白的指关节,“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