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旧照片,对上面年轻的女孩嘿嘿笑了声。
“又只剩咱们俩了,”他摸了摸照片,“你不是就喜欢安静吗,这下满意了吧。”
相片定格在女孩最年轻漂亮的时刻,也是项维冬记忆中最后的样貌。
他转过身,忽然想听京剧了,于是翻箱倒柜找出被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古董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