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诊所,水银体温计塞胳肢窝测体温。
测完后,医生扒了他的裤子,毫不留情地在他屁股上扎了一针。
趴在病床上,游阳觉得自己之前的拈酸吃醋、暗自流泪和心如刀割都是因为烧糊涂了。这不,现在打了一针,体温降了,头脑也清晰了。
他不生气了,不吃醋了,更不难过了,只是哼哼唧唧,对俯身看他的席冲咬耳朵说:“哥,我屁股疼,你能给我揉揉吗?”
席冲无语看了他几秒,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垂,几乎是气声说:“都多大人了,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