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片,耳根都染成霞红色。
鬼鬼祟祟地抱着床单下楼时,院中的席冲正单手拎着锯子,左脚踩着木板,木着脸朝下锯去。
天热,他脱掉了上衣,肤色晒得均匀,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冒出一层薄汗,在阳光下闪着粼粼光泽。
游阳探头探脑,只偷偷看了一眼,就不由想起那个荒谬的梦。
梦里的席冲也没穿上衣,也这么露出后背,身上没有出汗,倒是流动着晶莹透彻的水珠,在光中闪烁,像披了一层金色的点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