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
“没有。”烟雾缭绕,黎川轻飘飘道,“大概永远不会过去。”
陆时宴没再请求原谅,或者狡辩什么,他靠在车边,摘了耳机,也跟着点了根烟。
这是他的习惯。
跟在黎川后面做一样的事,既是陪伴,也是守护。
“抱歉。”他说。
回到海滨后,黎川的眉头没有松下来过,胡茬长得很快,仿佛以光速衰老。
他没有接话,只是沉默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