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很远,远到曾经分崩离析的五年都凑了过来,他没有余眠的日子和余眠没有他的日子都凑在了一起,挤挤挨挨毫不相容地挡在他们中间。
恍惚间,宋凉又觉得他其实只是做了一场梦。
五年前,冬季的某一天,他只是睡了一觉,然後梦到他和余眠分开了,分开了整整五年,梦里他一直在找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但一觉醒来,余眠就站在了他面前。
余眠只是刚出院,他也只是刚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