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更加浓郁的香味传来,水汽散去,锅底的东西被捞了上来,满满当当地堆叠在勺子里。
艾米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他的手上,看到他似乎要把那勺‘肉’舀到自己碗里的时候,她的视线已经直到发僵。
可桌上的另外四个人已经快吐了。
那哪踏马是一勺肉,分明就是一勺人的手指头,煮的稀烂发白,有几个还戴着美甲。
而舀起它的人却一脸淡定。
就在艾米以为余眠要把勺子落到自己碗里的时候,就看见他又把那勺肉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