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脑中的嗡鸣声、胸腔的喘息声,顺着对方的心跳谱成胡乱的章 。
宋凉的手从对方脑後移回颈骨,又顺着脊线往下探,最後停留在那劲瘦的腰上,试探着带了一下,这人便毫无反抗地贴进他怀里。
好乖。
宋凉心里嘟囔了一句。
但是卖乖没用!
宋凉冷然开口:“说吧。”
余眠好像没缓过来,“什么。”
债主很显然才意识到自己还有账没收,但欠债人却迷迷瞪瞪一脸无辜,这实在令人痛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