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一个劲儿地往後退。
余眠的力气太小,很快就被拉的紧紧贴在栅栏上,细瘦的身骨仿佛要嵌进去一样,手上的绳子顷刻间勒进肉里,流出炙热的血,而血液也减小了绳子的摩擦力,任由余眠怎么使劲,那绳子也是一点点从手里脱离。
他忍着剧痛弯下腰,想利用角度形成对折摩擦力。
可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他的肩很快渗了血。
宋凉从上面看到了,他的眼倏地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