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另一边的宋凉也装模作样地沉吟,“那就只有我这是个突破口。”
赛场周围的观众席议论起来,似乎在疑惑余眠为什么还不做决定。
余眠忽然忍着腰上的不适蹲下了身子,虽然被裙撑卡得只能半蹲着,但也足够了。
“余眠!”宋凉砸了下铁栅栏,“干什么呢?!”
“放心。”余眠直视着面前这只懒洋洋的狮子,双手在身上摸索着,然後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