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没有了那晚的记忆,对他来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钟严托起他的下巴,用鼻尖蹭鬓角和耳垂,“知道为什么专门在这里么?”
时桉压在他颈窝吐气,“恶趣味。”
“太小看我了。”钟严的手往后滑,指尖慢慢进去,“我的恶趣味,比这个恶多了。”
“嗯!”时桉后腰一僵,软在他怀里。
他知道钟严在做什么,是缓解疼痛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钟严的手指缓慢搅动,细密地吻他下颌,“水能缓解疼痛。”
时桉想到了待产孕妇,缓解镇痛的方式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