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你接受不了。”
“小看谁呢。”时桉加快频率,听到呼吸急了才满意,“我很强的。”
“是么?”钟严很舒服,手指伸进发丝,“时医生,想玩点不一样的吗?”
“什么?”
钟严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在时桉后腰,“认真学,我只教一次。”
“别!”时桉的推拒毫无用处,只能被掐得更惨。
钟严比亲吻时还灵活,时桉仰头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克制力。
窗台有深夜的风,也有膨起的窗帘。时桉微抖,风擦过肩膀,吹进毛孔里。
钟严稍微向后移,蹭掉嘴角的遗留物,再把它转移到腹部。这个行为十分恶趣味,但对时桉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