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沙吹起的颗粒感,划在时桉心口,惊起细小尖锐的电流,疼得他心脏抖了一抖。
时桉嗫喏嘴唇,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钟严抬着胳膊,手指插进他发丝间。
“一只龙虾。”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时桉喜欢上被摸头发的感觉,但讨厌他袖口纤维里的香水味。
据说可用香水识人,能了解对方的职业、性格,年龄和爱好。可惜时桉没这种能力,他只能闻到花香,是女式才会喷的味道。
明明是好闻的气味,骨头和血肉却在排斥,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