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缩进袖口里,“神经病。”
时桉恨不得跑,又不想当逃兵,他要熬到钟严先走才行。
可钟严只是坐在那里,眼睛从他耳根划开,袖口蹭过他的衣兜,“会抽烟吗?”
冷不丁话,时桉反应了一下,“不会。”
钟严掏出根烟卷,用手指夹着,“介意吗?”
“不介意。”
时桉的舍友大多会抽烟,这里也不算公共区域。但钟严会抽,在他意料之外。
钟严从兜里掏出根火柴,随手往地上一划,火苗照亮了男人的侧脸,成为时桉视线里唯一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