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灌了口酒,“那小子根本没开窍,就是个糊涂蛋。”
徐柏樟:“他不开窍,你呢,没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钟严泄了口气,“他现在是我的学生,还是在医大读书。他怕我又得听我的,难道真让我动用职权、徇私舞弊、搞潜规则?”
一个没有后门的规培生,在钟严这里,渺小得可以随便玩弄,但他没想玩、也没想弄。
同一时间,三人的电话相继响起。
钟严掏手机的速度最快,“得,大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