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龙头,把手浸在水池里泡着。
恍惚间,白在江总感觉耳边幻听了什么声音。
轰隆隆的,很轻,像是列车开在轨道上,地面都在轻轻地晃。
头顶灯光变得昏暗,浸在水池里的手被凉水刺激得没了温度,但又怪异地升起一股酥麻,像是有人压着他的手背一样。
身后也总感觉有人站在那。
投过来的视线落到白在江后脖颈上,应该是很高的个子,靠在门边看他,在这个狭窄的、轻轻晃动着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