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殷泠就开口了,语气乖软到了极点。
“所以,为什么忽然把我关起来?”戚宴面色认真地看着殷泠。
殷泠听着问话,眉睫轻轻颤了颤,没再看戚宴,只是小声道,“做了个梦。”
戚宴:?
“梦里,你不要我了。”
梦境太模糊了,她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她紧紧抓着他衣角,不让他走,但是,他还是走了,挥剑割断衣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哭到声音都嘶哑了,他都未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