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一丝焦躁,更多是软趴趴的心情。
“算了,”他的手撑着床,一只手按住脑袋,招了招另一只手,“快点滚开,要解剖谁随你高兴。”
他离开了女孩,女孩躺在床上侧头看他,接着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你不是害怕了吧?”她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宿傩的两只手落在她面前,要扣住她的脖颈。
他停住了,没将她和人对待章鱼一样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