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不久前,宁宁盯着他,放轻声音,任性又霸道。
“只许看着我。”
宁宁和他……好不一样啊。
哪里都不一样。
像一朵初长成的稚嫩玫瑰,散发着初见端倪的致命吸引力。
虽然布满了看似恶劣且攻击力ax的尖刺,但其实用指尖戳戳便会发现是软的。
酡红悄悄从脖子向上蔓延,几秒钟之内便攀上他的耳廓。
——哪里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