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外一直有人守着,唯一的机会就是窗,她前些天看过,窗下是一个小池,这处是二楼,她儿时曾跟着姨母曾粗浅地学过两次憋气凫水,虽说当时并未学会,但这会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便是淹死也比在这儿强。
心念一动,她已经站起来走向了珠窗,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往下一望,池边几盏琉璃花灯照得池中荷叶翠油,池边倒是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