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刚想说:“摸好了就赶快回去休息”,却忽然注意到商砚的耳朵尖已经由粉变红了,他顿时恶心趣味斗升。
“我睡了你就能这么干吗?不是第一回了吧。”江叙白抬着下巴,兴师问罪,“我要是没醒,你还打算干什么?水煎我?”
“……”因为他离谱的猜测,商砚笑了一声,好像有点无奈地否认并且解释,“没打算干什么,我只是补一下这三天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