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把这口气给出了。”
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这口气儿还没出,就又受了新的气。
一肚子气。
这个臭商砚人如其名,石头一样又硬又难搞。
“算了,你要真想出气,我给你找别的法子,你别再去招惹他了。”谢霄摸了摸他的脑袋,“何苦来的,在这山洼洼里受罪。”
江叙白看了谢霄片刻,偏过头,低声说了句:“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