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劲笑道。
“乌衣巷的事情交给阿贵就是。从小就看他面有凶相,有当年老祖宗的一丝神韵。”薛老太爷满意地眯着眼。薛家在金陵的几房,虽然不如京中王腾一脉显赫,但也是金玉满堂,岂会是一群酒囊饭袋。
薛劲眼珠子一转,说道:“几日前,儿子去布庄接手生意,刘掌柜很不待见儿子,还说只听大哥的,父亲您看……”
“嗯,知道了。”薛太公起身。
“刘掌柜经营金陵布庄,那是一把手,儿子自然礼让三分,只是不敢违了您的意思,也是硬着头皮接手,似乎大哥那里也不是很高兴。”
“你先让一让,兄弟俩个争家业,这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这事情我会与老大说清楚,等到年底,江南诸外派掌柜来盘账了,我会做出决定的。”薛太公在下人的搀扶下,拄杖离去。
薛劲长舒了一口气。薛蟠一死,薛家就变了天,无疑他这一房,是得利最大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还是很感谢秦淮河上刺杀薛蟠大侄子的那个高手。
薛府之人各怀鬼胎,这古人呐,他还真就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