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料到我竟然问他这么一个闷骚的问题,半晌把手中的啤酒罐捏到变形对我说道:“这种情绪你都能从歌曲中听出来?”
我抽出一些纸巾地给他,趁热打铁,向身边的宋勇余问道:“我来猜猜,是不是遇到好姑娘了?”
宋勇余白了我一眼:“怎么出了点车祸,还把你从爷们变成娘们了,哪有你这么八卦的。”
“闲着无聊,说说乐乐。”
宋勇余用手中的啤酒罐与我碰了一个后,许久说道:“的确有个好姑娘,最近我们聊得很投缘,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根本给不了她什么,原本特别渴望有个家庭,现在有了合适的对象,又开始胆怯起来,岁数上去了,再也找不回年少轻狂的冲动了,也不敢冲动了,包括对更需要用理智来培植的爱情。”
我劝导道:“遇到值得珍惜的人,就去拼命努力,没有什么胆怯的事情。”
“话虽如此,但还是害怕负了这份感情,最近我做三份工作,希望能给她一份有物质保障的爱情,如果达不到预期目标,便放弃这份感情。”
“你把爱情看得这么物质,问过她的意见吗?”
宋勇余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喝掉了最后一罐啤酒,示意自己该走了,即便我们只有两面之交,我却自认为很了解他的性格,这事儿便没有再勉强他,心里却盼望着,当他真的遇到幸福后,可以从自己设置的那座灰色监牢中走出来,让自己的生活获得重生,将他送到门口,他刚跨上摩托车,又想起什么似的对我问道:“这店主郁馨真的离开了兰州了?”
我盯着宋勇余看了许久,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宋勇余有些愕然的看着我……
看着他有些诧异的眼神,我感觉到他应该知道一些其中的内情,便催促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在我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时候,宋勇余耸了耸肩,道:“她是你朋友,你不知道?我前天在医院清洗伤口的时候,好像见过到她了……”
屋外的阳光开始让我额头冒出汗滴,可是这番话语却让我虚幻到难以置信,宋勇余这么一说,倒真是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个下雨的傍晚,我好似也在医院隐约看到过郁馨,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可如果往深了推究,郁馨在兰州,那么夏元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