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帮我写作业吗?”
“给我自己写啊倒是。”他很冷酷地回绝。
我撇嘴嫌弃:“什么也没法做,那您这个家神可有可无不是吗?”
他单足立在高高翘起的屋檐之上,从小小的墨镜后看我,风吹起他蜻蜓纹的宽袍大袖,他看上去下一秒就要随风飘走。
可他并没有飘走,而是轻轻巧巧落地,衣袂偕来游云雨露香气,白发蓝眼的家神捏了捏我的脸,露齿一笑,洁白灿烂,说:“走,小家伙,找点乐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