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岛彻语无伦次地嘶吼起来,他看着不住颤抖的男人,捧起他的脸,极其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镜头里此时只能看到三岛彻的下颚。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他做了这么多年公安,这么变态的罪犯属实第一次见,“他为什么会这样?”
“家族遗传的狂躁症以及长期受到母亲压迫和打击后产生的生理问题导致他产生了这种病态的思维。”
“他认为疼痛是爱,是为了对方好。”
黑泽秀明抬起下颚,示意了一下卧室,“你不觉得三岛彻的房间不像一个成年男性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