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啊,我照顾受伤的爱爱姐而已。”
我还在用脚指着房门口,蹦跳着单脚跳两步,拖鞋一滑让我倒栽葱一样摔下去。
虎杖本想拉我胳膊,但我这石膏手臂拉一下绝对要二次受创,他干脆闪身到了我身后,用双手撑住了我的背。
家里防盗门咔一声打开了,拎着甜品的五条悟看着我俩,好似从眼罩上飘出两个问号,“你俩在练什么新的双人瑜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