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将大刀插入他的大腿,血肉撕开的声音。
我妻由乃眯眼:“奈酱什么的,只能我叫呢。”
江之岛的血顺着椅子的腿流下,地上很快染红了一小片。
瑠奈想使用阴阳术,但手一抬起就无力的垂下,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
“啊,是药发作了吧。”我妻由乃的刀尖垂下,在牢的地面发出刺耳的一声。
“从进警局开始,无色无味的气体——”我妻由乃愉悦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