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浑浊,手里的面团变得不再光滑,上面渐渐出现一些面筋。
等着容曾回来的时候,钟卿云正舀着面粉水往隔水的盘子上倒。
“怎么起的这样早,身上的伤有涂药吗?”
昨晚临睡前容曾又给她涂了一次,叮嘱早上还要再涂,钟卿云却全然不在意。
“已经好了,不用涂药了。”
容曾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多说,洗洗手挽起袖子准备给钟卿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