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曾:“你这是……”作甚。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到原本肤如凝脂白如雪的钟卿云,身上遍布这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伤,这些都是那个毒妇所为。
原本泛红的耳尖瞬间褪色,那些所为的旖旎都尽数消失,心中困兽的嘶吼声变大,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伤。
不等钟卿云说什么,他翻身下床,去柜子里翻出一瓶药膏,这还是之前给容二预备的,容二当初采石为生,经常磕碰,所以家里也都备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