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州时不时不耐烦见我吗?”他轻磕奚容的额头,示意她多说些好听的。
奚容从善如流,“怎么会不耐烦,梨儿只是怕误了公子的正事,其实恨不得公子眼里只看得到梨儿一个人才好。”
“好,今日就陪着你,哪都不去。”
宫秋庭捻着她微凉的发丝,得了想听的话,天大的事都搁一边去。
“幸好你来了……”她拥紧了人,脸庞贴着他的心口软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