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孩童时什么都不懂,一颗糖就能喜欢一个人,转头又忘了,怎能当真,我先前收留也只是崇敬他的清谈,无任何男女之情,”她的声音沙哑缓慢,耐心地解释着,
“他既有谋逆的泼天大罪,谁都救不了,我又为何要求你放过他……”
“就当你不知,”宫秋庭仍居高临下望她,眼里全是冷意,“你跑到苏州开这铺子,口口声声说要自立,还是信他的无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