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和阿竹说吗?”
她默了一会儿,仍旧坚持:“今夜没有什么事。”
奚竹不再逼迫她,而是将手里的长剑放到了她的手上。
手上感觉有下坠的重量,奚容垂眸看向那柄朴实无华的剑。
从前宫秋庭习剑的时候,偶尔她会代替吉光在旁边侍候着,也替他捧过剑,所以并不陌生。
这柄剑比那些来得轻巧,但分量也不低。
她没有抽出剑柄来看,想着弟弟身子或许没好多久,但能习剑又随侍在宫椋羽身边,想来以后的日子是有指望的,奚容也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