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又气,更害怕出事,此刻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靠自己。
奚容忍着哭腔说道:“大公子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你哪里错了?”
他声音沉冷,心底幽河一般涌动着暗流,不知在期盼一个什么答案。
听到他说话那一刻,寒雪淋身,奚容又狠狠抖了一下。
她如何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怕是流年不利,侍奉的主子一个赛一个的变态。
“公子先放开奴婢,咱们好好说说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