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看着那纤细洁白的脖子几不可见轻点,眼色顷刻幽暗至深,比旁边迸溅着火星的炭炉还要热情地将人深深倾覆。
最后流物交付成潮,以奚容提着那将将要滴下的里裙跑出去为结束,宫秋庭眯着如丝媚眼,魂才归附。
等了许久奚容才回来,已经换了裙裳,低头小步过来的样子爱得他能再咬一口。
宫秋庭拉过她来拢在怀中,下巴搁在她肩头上,察觉到了清新的水汽,帮她驱赶着手腕的疲惫,“梨儿可知,公子方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