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画个花钿如何?”他一边嘴角带笑的说着,一边沾了些许粉色胭脂。
哪有不爱美的姑娘,苏婉月也不例外,听到他要给自己画花钿,立马笑嘻嘻的坐在了男人的对面,和他膝盖相抵。
微凉的笔墨落在眉间,苏婉月突然忍不住想笑,“陛下,这样画好痒啊,什么时候才能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