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低头沉默地看了看手上的毛巾。
她从来没教过别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学会没有,随便动作了几下就自顾自地转过身去。
高大的身影从背后笼罩着她,头顶是晕黄的顶灯,她像是被人拥抱着一样,埋在沉静的密云之下。
……
“现在不要想着标本之类的事情哦。”少女忽然出声道。
“你也明白的吧。”
她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我是唯一的,所以你要更珍惜一些才行。”
活着的人和死掉的有什么不同,琴酒当然比她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