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婉几近泣不成声,“我卑劣的知道他是无辜的,但我没有办法接受他,我把他留在了那个有他族人的地方,我不配为一个母亲,我……”
陈柏卓越过桌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万般怜惜道:“别哭,你没错,你没错,错的都是那些畜生,听见了吗?你没错!”